fredag, oktober 19, 2007

“一个突然死去的人是残忍的!“

这一刻,我突然想落泪。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

余地的诗歌:《一个突然死去的人是残忍的》

一个突然死去的人是残忍的,就像一场迅速到来的暴雨
淋湿了我的身体。来自另一个女人的痛哭
开始使一切变得更加可笑,也使我
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我拥有的一切
已经被一个死者毫不犹豫地抛弃
什么也没有留下。一具令人难以容忍的尸体
此刻,它躺在冰冷的地上
犹如一个幼稚的童话,省略了过去和现在
剩下的只有未来。一切躲在一张面具后面
除了一根细线,我看见的只有空气
它从我的脸上傲慢地跨过去
然后把一个死者的瞳孔不断地放大
终于对准了我,就像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
然而我的眼睛里面一无所有:一个硝烟散尽的战场
剩下的只有一些残败的野草,以及
沾满了鲜血的泥土
一张白布就轻易地覆盖了一切
而一具尸体被紧紧地包裹在里面
犹如一枚坚硬的果核,在黑暗中
梗住了我的喉咙
令人窒息的是他的双手,仿佛已经抓住
那些最重要的东西。却只是为了
不让任何人看见,以便可以和他的肉体一起腐烂
除了假装一种毫不相干的镇静,我知道
所有的问题都不会得到答案
在他彻底地进入黑暗之前,我的一切已经轰然倒塌

2001.3.30

余地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yudi

施袁喜博客文章内容

余地简介
余地,本名余新进(1977~2007),湖北宜都人,居云南。有诗歌、小说等发表于《人民文学》《诗刊》《星星》《山花》《青 年文学》等报刊及各类网站,并有作品入选《2003中国最佳诗歌》《2005中国年度诗歌》等选本。主要作品有长篇诗性随笔《内心:幽暗的花园》等。
如有朋友对其作品感兴趣,可直接去http://blog.sina.com.cn/yudi阅读部分作品,也可留言此处,留下信箱。目前,余地生前好友们正在整理其作品,初步选编出《谋杀》(中短篇小说)、《毒血》(长篇小说)、《内心:幽暗的花园》(长篇诗性随笔)、《浪漫的老虎》(诗集)等。如有朋友愿意出版,最好。


联系信箱:xiangwuzh@163.com(张翔武) jixu@vip.sina.com(张京徽) shiyuanxi@hotmail.com(施袁喜)

onsdag, oktober 17, 2007

JBS之痛



(有着明显职业指向的旧广告)



(没有职业指向的新广告)

丹麦最大的男子内裤生产商JBS开始叫喊着需要“言论自由”了,不过商业的言论犹如卖笑女,谁也不能得罪,更何况媒体,更何况公众。刚刚花了巨资制作的最新广告由于职业指向性太强,导致了修女、护士等一干在广告上被色化的职业工会的强烈反对。JSB坚持了没有多长时间,最终还是撤下了这几幅广告,取而代之的是色味更浓,只是不再有强烈职业指向性的广告。

有趣的是,我想起了丹麦前年轰动世界的穆罕穆德漫画事件。尽管承受了全世界穆斯林的强烈压力,但是丹麦首相拒绝就漫画事件公开道歉,因为“丹麦宪法明确规定,政府不能干涉新闻媒体的言论自由。”漫画事件让丹麦企业在中东市场遭受了惨重损失,不过最终还是挺过来了。

一个是媒体的言论自由亵渎了宗教感情,一个是商家的言论自由伤害了职业女性,前者决不低头,后者委曲求全。可见言论自由也是相对的。在政治和金钱市场的权衡中,言论自由除了是一种武器,也是一处药方。

mandag, oktober 15, 2007

言论自由之罪?

对于一个“民主”国家和政府而言,单个生命犹如蝼蚁,在权力角逐和政治游戏之间可以任意践踏?这或许本不是一个所谓西方民主社会的做法。但是当荷兰 政府决定放弃对荷兰女作家Hirsi Ali的保护的时候,很多人还是保持了理性的支持,尽管不可避免地这种做法也得到了文化界严厉的批评。2004年阿姆斯特丹街头的一幕至今还是让很多人无 法忘怀,荷兰电影导演Theo Van Gogh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穆斯林青年杀害。他的合作伙伴和朋友、至今仍受死亡威胁的Hirsi Ali即使能够安全的度过三年,又该如何去面临以后的人生?荷兰政府发表声明,在支付三年之后,将不会继续为她支付在美国避难的每年高达200万美元的安 全费用。

这位来自索马里的拥有荷兰国籍的女作家因为对伊斯兰教的妇女政策的强烈批评而遭罪,而2004年她和导演Theo Van Gogh合作拍摄的反映伊斯兰教妇女生活的短片电影Submission则直接让她面临整个伊斯兰社会的死亡威胁。谋杀Theo Van Gogh的凶手在被捕前曾经试图进入到她在荷兰的公寓。之后开始她在荷兰一直隐姓埋名,处于荷兰警方的严密保护之下,直到2006年5月她来到美国,继续 由荷兰政府为她支付在美国的保安费用。现在,荷兰放弃了,美国不愿意接收,而一直善待Ali的丹麦政府现在正在考虑是否接受她的庇护申请。她该何去何从? 自由言论之罪?抑或是宗教信仰之罪?

于是有个问题,荷兰人需要为一个人的言论自由而支付巨额安全费用吗?每年200万美金,可以没有期限得为Ali提供保护吗?即使丹麦愿意为Ali提供庇护,可是能够维持几年?丹麦人愿意为一个荷兰人的言论自由支付自己的巨额税金吗? 到底怎样才是最终的解决之道?










2004年荷兰导演Theo Van Gogh光天化日之下遇害

søndag, oktober 14, 2007

mandag, oktober 01, 2007

《绿牙齿》?我的故事怎么成了别人的小说??

或许还有朋友记得我曾经在这里发表过的恐怖小说《绿牙齿》,那是2005年开始在自己的第一个博客动力上简单写的,本想作为以后扩充为长篇小说的雏形,想不到今天偶尔在网络上搜寻了一下,竟然找到一本同名的已经出版的小说《绿牙齿》,奇怪的是故事大概也几乎完全相同!!这个故事本是我十几年前和大学同学讲故事时候编的,但是现在这位名叫赵括的作者竟然会有一模一样的故事概括!!我的故事内容可以点击下载PDF文件阅读。再次感谢朋友们帮忙!

我还没有看到小说,目前因为身在丹麦也无法在近期看到小说,但是希望有看过小说的朋友请对照下我博客的原文内容,看是否有相似之处,因为在小说介绍的故事概括基本上和我写的这部分一样。

下图是小说的封面,说不定在书店中也可以购到!希望有看过小说的朋友回复下。

"看我是怎样的魔鬼!"


1952年的一天,摄影师Richard Avedon在家中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说:
“是Richard Avedon吗?”
“是我。”他回答说。
“我是查理·卓别林。”那个人说。
Richard Avedon回答说,“哦,那我就不是Richard Avedon,我是罗斯福总统。”说完后,他就把电话挂了。
五分钟之后电话重新响了起来,Richard Avedon拿起了电话:
“我真的是查理·卓别林!”

两个人约定了一个时间见面。查理·卓别林选择来到Richard位于曼哈顿的摄影棚。当摄影师在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之后,卓别林提出,他希望能在镜头前留下一些特殊的画面。他弯下腰,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前额上,像两只角一样,带着愤怒的表情站了起来。不过他立刻恢复常态说,“不行,我重新来一次。”他又做了一次,不过这次是带着狂笑的表情。
“这是一份礼物。这就是那些瞬间之一:完美的灯光、自然的流露。对于一个摄影师来说,这就是一份上天赐予的礼物。”Richard回忆说。
第二天,美国的报纸纷纷报道查理·卓别林迫于麦卡锡议员的“共产党法案”的压力离开了美国。“他离开了我的摄影棚跳上了一艘开往他乡的船。这成了他留给美国的最后一句话。”

——“看我是怎样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