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sdag, juli 21, 2005

7月21日,可以出发,尽管大雨依旧滂沱- -

夜深了,依旧没有电没有水,我仰望着一团漆黑,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地方。真不喜欢这种感 觉,我的身边是什么?不知道。我看到的和摸到的不一样。那个瞬间,你觉得自己除了呼吸,一无所有。可是没有恐惧,恐惧被海棠带走了。我拉开窗帘,窗外的世 界陷入了黑暗中,今天晚上,这里成了一座死城。只有街道上的水波还能有着节奏的磷光。不时还有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水雾似乎能够把远处的一点微光放大了无限 倍。瞬间,似乎一股被稀释的牛奶蒸腾在这个城市里。这个城市,被牛奶洗过一般,有股淡淡的清香。只是黑暗又迅速笼罩,是迅速地重新笼罩。

我 又躺下,听着不时一阵阵的雨声。窗外,像是一场战争,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在窗外的街道河流上暴躁成一片,而后重新远去。想起《见鬼10》里操场上步行 的日本兵的幽魂在操练。只是我知道,我听见的只是雨声。已经没有狂风了,席卷了一切的狂风。风雨让这个城市一片狼籍,像是浓妆的少妇被水冲淋,脸上笔墨浓 彩污秽一片。水似乎有见退
去的兆头,可是晚上窗外的厮杀一阵又一阵。我又开始担心,白天是否能够成行。窗外的雨开始像从阳台挂下的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 暴溅起水花一卷。我不是安逸在水帘洞里,我想着外面的世界。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想到了一个故事,于是迷糊中沉浸在故事中不能自拔,不过 慢慢地沉沉睡去了。临睡的这个时间段,如果有笔能够自动记忆脑中所想的场景,那该多好。可惜在梦乡中难以继续,而熟睡醒来后能够重新回忆的也大概之后十之 一二。真是可惜,那是个小说的好题材。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思维总是最活跃。几个小时之后,我要赶车子。是否能成行,还真是未知数。

惊醒已 经是7点了,连忙收拾行囊动身。扛着箱子,提着电脑,开始跋涉。还好妹妹上班开车,可以顺带一路。车子挣扎在水中,平时只有五分钟的路为了避开深水的路面 足足开了半个小时。还好在车站门口拦住了开往上海的车子。早上9点正,车子上了开往上海的高速,我的心安了。不过手机没有电了,只有留了一张纸条给母亲, 家里的几位老人该操心了。确实如此,出行引起了好几个老人的一阵担忧。下午五点,顺利到达上海。一切还顺利,看到机票,办理了保险,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了。

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张小时候拍的全家福的大照片,已经有点发黄了,就用数码相机拍了一张,尽管不是很清晰,不过也权当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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