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rsdag, april 14, 2005

一不留神,就过去了……

突然想起,有些日子,一不留神就过去了……

4月11日,早上5点睡觉,7点起床,9点在车上,16点到家,17点理发,18点洗澡,19点吃饭,不记得还有没有睡觉,于是很快就12日了。

以前一直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人在这个日子需要关注和怀念的,不过,一不留神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1997 年的4月11日,我还在学校上课,也已经不记得这样的日子和我在学校教书的日子有什么不同了。好象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王小波死去的。在世的时候,似乎没有人 知道他。尽管当时有个文学社的同学一直很记挂他,可是无人开始读他的作品。也找不到他的作品,那个时候,我浮躁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为了躲避滚烫的温 度四处逃避,却像是看不到求生的边缘。

若干年后写过一篇《一只东奔西跑的猪》,那时候的BBS还是个新鲜事物,有人突然说你的这篇有点小波 风格,你读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吗?我没有啊,所以就去看。其实发现一点也不像,也许这个人只听说过这个文章的名字,于是他就觉得我在模仿了。很可惜, 我的东奔西跑找不到了。只记得是写一只猪在主人家的生活,想起来的不多了。写的时候因为我姓朱,和猪谐音,写的时候我在东奔西跑。

有时候,日子一不留神就这样过去了……

4月11日在车上的时候我只管自己睡觉,回家的时候只管自己精神休克;就像3月26日一样,一不留神就过去了……

曾 经有过几个3月26日是难忘的,啤酒和诗歌是华盖山上的风景,一帮现在所谓的愤青大声朗读着一个人的诗歌,在酒精中还不时有人痛哭。那是个肆意无忌的年 龄,这帮人的大多数已经和闰土一样平庸,当时头披长发,一身破旧西装的阿鼎据说变胎为某个集团老总的女婿,天天西装革履忙着打理岳父的生意了,3月26日 在很多人的生命中一不留神就过去了。只是偶尔会记起,我还记得海子的这个名字。

记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他几乎所有的文字,谁曾想到过去的 某个时候我们是多么渴望能够听到他的文字。是不是有些人需要用死亡去求证生存的价值,和小波的突然死去不一样,海子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精心准备自己的死 亡。他之后的骆一禾更是呕心沥血随之而去。我已经无从怀念这些人和这些日子。想到的时候,念了一声海子,仅此而已吧。

有时候,日子总是一不留神就过去了,可以看到的,可以感受到的,我们总是需要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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