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过几天搬家,父亲和我商量这两天就把留下的面条和年糕吃完,我表示赞同。中午,父亲毛遂自荐他煮面条。有了他昨天烧鱼的好手艺,我自然很愿意坐享其成。
我坐在电脑前面向老顾汇报这几日的工作安排,8日晚上,我又将飞到上海。“快出来吃面条,要不全涨了。”父亲在厨房里大叫,这时离父亲进厨房大概一刻钟时间。我心里充满期望,欣然应允,“马上就到。”嘴边大概残留着几线口水。饿了,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一进厨房,父亲边倒面,边自言自语,一脸疑惑:这汤哪里去了?怎么全涨了?面没有汤,全粘在一起;面上零星点缀着几株香菇菜,还夹杂着几小块肉片。汤不见了。我一看明白了。
您是不是直接拿面条和佐料一起烧的?
是的。怎么会没有汤呢?我烧得时间不长啊?
你是不是放在一个锅里烧的?
是啊,当然是一个锅啊。
老爸啊,要用两个锅烧的啊,一个烧佐料做汤,另外一个用水煮面。这样面才不会和成面团了。
父亲一脸不解,直到吃饭的时候还在数着老皇历:想当初你母亲生你妹妹在家坐月子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烧给她吃的,她还说我面烧得好吃。
这 个情景我记得,那时我4岁,1978年。我经常坐在老房子妈妈卧室的门口,她坐在床上,头上扎着毛巾,父亲殷勤地端着面条给母亲。脑中这个场景经常无故出 现,回忆时却自己像一个旁观者,远远地看着坐在门边的自己。我想那时候母亲需要父亲的面条,而且她一个人吃量少好烧吧,呵呵,也许父亲是没有做过两个人的 面条分量的原因。也许一个人这样烧方法应该也是可行的吧。
继续给父亲上面条课,父亲很同情地看着我的面条。味道不错,可惜是一快面团。不过我们终究还是解决了不少,还好。当然,这样之后下次父亲就该知道怎么烧两个人的面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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